翻开那一年的日历,2022年9月10日,星期六,这个日子在时间的长河里打了一个非常特殊的结、这不只是是一个属于粉笔灰与教案的时刻,那一天的月亮圆得惊人、教师节撞上了中秋节,双节合一,这种天文与人文的巧合,在数学概率上讲,大约需要19年才会出现一次所谓的“默冬章”循环、上一次是19年前,下一次要等到2042年、这种时间尺度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敬畏感,似乎宇宙在暗示:恩师如明月,指引路人归。
许多人在那天其实是懵的,手里拎着月饼,心里想着康乃馨,不知道该先说“节日快乐”还是“中秋安康”、这种纠结其实大可不必、那天最完美的状态,是把“团圆”与“感恩”这两种人类最温情的情绪搅拌在共同、那一年的9月10日,空气里飘荡的不只是桂花的香气,还有一种久违的、“师道尊严”的重新审视、那时候,假如你抬头看天,满月悬空,低头看手机,拿这才是智力劳动者之间的硬通货的基本原理来说满屏都是祝福语、这种时刻,忌讳的是群发那种毫无灵魂的复制粘贴段子、真的,老师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不是群发,职业病让他们对抄袭与敷衍极其敏感。
说到忌讳,那天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、许多人在琢磨送什么、2022年的大环境很特殊,大家都在经历一种集体性的内卷与疲惫、送昂贵的奢侈品?那是给自己找麻烦,也是给老师找麻烦、廉政建设的高压线始终都在,谁也不想因为一个节日惹一身腥、最佳的礼物其实是“无用之用”、一束向日葵,寓意“入目无他人,四下皆是你”的阳光感,比红玫瑰那种略带暧昧的表达要得体得多、或者是一盒高品质的润喉糖,甚至是一本书、那种能够触及灵魂深处的书籍,比如阿兰·德波顿的随笔,或者是某本绝版的诗集,这才是智力劳动者之间的硬通货。
那天假如是要出门拜访,吉时很有讲究、按照老黄历的算法,必须强调的是巳时,也就是上午9点到11点,是“驿马”星动的时刻,利于沟通、出行与传递信息、这个时候去拜访恩师,或者打个电话,气场最与、大家刚吃完早饭,精神头正足,还没到准备午饭的忙乱时刻、要是拖到下午未时(13点到15点),那是人容易犯困的时候,你去打扰人家午休,这就不叫尊师重道了,这叫不懂事。

这里面有个深层的心理学逻辑、老师这个职业,在2022年那个节点,正经历着巨大的角色转换、以前是“蜡烛”,燃烧自己照亮别人,这种比喻其实挺惨烈的,听着就让人觉得职业倦怠、现在的老师,更像是一个“策展人”或者“导游”、知识都在云端,学生获取信息的渠道比老师还多,老师的作用不再是单纯的消息二传手,而是思维的引导者、那一年的教师节,许多明智的家长与学生,开始在祝福语里把“辛勤付出”改成了“智慧指引”,这是一个非常微小但极具洞察力的变化。
别忘了那天是周六、这代表着老师们终于不用在节日当天还要站在讲台上吃粉笔灰、这是一个属于休息的日子、老师来说,最佳的庆祝方式,可能就是手机关机半天,安安静静地喝杯茶,而不是被强制拉去参加什么表彰大会、这种形式主义的庆祝,往往比上课还累、真正的尊重,是给予对方私人空间、那一年的9月10日,假如你是老师,最大的享受可能就是那一刻的宁静,看着窗外的月亮,觉得这一年的辛苦没白费,往好了想,至少没更糟,哪怕有一个学生因为你的一句话改变了命运,这职业就有光。
宜做什么?宜复盘、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、复盘这一年的成长路径、2022年充斥了不确定性,许多课程是在线上进行的,屏幕隔开了物理距离,却考验了心理连接、能在那一年坚持下来的师生关系,都是过命的交情、慢慢就会明白,那天写一封手写信,拍个照片发过去,这种原始的仪式感,杀伤力巨大、墨水的痕迹,纸张的触感,这些是冷冰冰的二进制代码无法替代的。
有关礼物的禁忌,还得再深挖一下、千万别送那种体积巨大、这就没地儿放的东西、老师的办公桌通常只有一平米不到,家里书房也被教案堆满了、你送一个巨大的十字绣或者这种占地方的摆件,那是给人家增加收纳负担、还有,哪怕如此别送活物,什么乌龟、金鱼,那是把饲养的责任转嫁给了一个本来就忙得焦头烂额的人、那一年,最聪明的礼物其实是“云服务”类的,比如一个优质的阅读APP年度会员,或者是一个云存储空间,这资料成山的老师来说,简直就是救命稻草。
那天假如是想要祈福,方向非常重要、面向东南方,那是文昌位、假如你家里有正在读书的孩子,或者你自己正在考证,那天借着教师节与中秋节的双重能量,在东南方摆上四支富贵竹,或者点上一盏明灯,在心理学上这叫“锚定效应”,给自己一个积极的心理暗示:学业有成,遇良师,得益友。
已经毕业许多年的人来说,2022年9月10日是一个回溯原点的好机遇、我们在社会的大染缸里摸爬滚打,早就忘了初心、想起那个曾经在黑板上把粉笔敲断、唾沫横飞地讲这道题必考的那个老头或者老太太,你会突然觉得,那才是最纯粹的时光、那时候的压力只是分数,现在的压力是生存、给当年的班主任发个红包?千万别、微信红包那种带着金额的数字,会瞬间把师生情谊拉低到交易层面、发一张当年的毕业照,圈出那个青涩的自己与年轻的老师,配上一句:“那时候不懂您的苦口婆心,现在懂了,却已经回不去了、”这才是高级的煽情。
还有一点特别有意思,那天吃什么、既然是中秋,月饼是标配、但是作为教师节,是不是可以吃点“苦”?此外要提的是比如苦瓜,我希望,或者黑咖啡、寓意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忠言逆耳利于行”、这当然是开玩笑,但那天许多聚餐的饭桌上确实少不了鱼,取“鱼跃龙门”的好意头、假如是谢师宴,点菜的时候避开那种吃相难看的菜,比如带壳的螃蟹或者需要大啃特啃的骨头,保持斯文,毕竟在老师面前,大家潜意识里还是个犯错怕被点名的孩子。
那一年的星象,从分类学角度水星正在某种逆行的阴影期边缘徘徊(这是一种模糊的记忆,或者说是常态),沟通容易出现误会、如此一来,发信息之前读三遍、别把“老师辛苦了”打成“老师命苦了”,一字之差,意思全变、输入法的锅,感情背不动、特别是跟老教师沟通,语气词要慎用,现在的“呵呵”在年轻人眼里是嘲讽,在老一辈眼里就是微笑、这种代沟假如不注意,好好的祝福就变成了尴尬的对峙。
再说回那个特殊的日期、9月10日、这个日期的设立自身就很有讲究、避开了开学最忙乱的第一周(通常9月1号开学),让老师与学生都稍微喘过气来,进入了教学节奏,然后再来庆祝、2022年恰逢周六,这种节奏感就被打破了,变成了一种纯粹的假日庆祝、这其实给了社会一个很好的观察窗口:当剥离了学校这个物理场所,教师节还剩下什么?剩下的是尊重的内核。假如不在学校,你还会想起老师吗?假如不加分,你还会尊重知识吗?

那天晚上月亮升起来的时候,许多人可能在朋友圈刷到了有关“NASA拍到的月球照片”或者各种高清摄影图、这时候,作为一个有点深度的人,你可以思考一下教育的本质、教育就像是把一个人送到月球背面去看,让他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风景,然后再把他拉回来,让他告诉世人那边有什么、老师就是那个造火箭的人、2022年的那个夜晚,无数个造火箭的人在赏月,这画面自身就很赛博朋克,又很古典主义。
至于那些想要在那天表白的人——我是说向老师表白敬意,不是那种杂乱无章的表白——最佳避开晚上10点以后、那时候是亥时,人容易情绪泛滥,说出来的话容易过头、保持一点克制,保持一点距离感,是成年人世界里最体面的温柔、师生关系,最佳的状态是“相望于江湖”,你需要的时候,我知道你在那、你不需要的时候,咱自己不打扰你的飞翔。
那一年的9月10日,其实也是一个有关“传承”的日子、许多年轻的老师刚刚走上讲台,他们看着老教师退休,看着学生毕业、这种新陈代谢在双节合一的日子里显得格外清晰、月亮圆了又缺,缺了又圆,学生走了又来,来了又走、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不变的是那个讲台与那份传递知识的执念。
假如你在2022年错过了那天的祝福,没关系、补救的方法不是第二天假装才看到日历,而是找一个平常的日子,没有任何节日噱头的日子,告诉老师:“今儿读到一段话,突然想起了您当初的教导、”这种非节日性的惦记,比节日里的例行公事要珍贵一万倍、因为节日是日历给的,而平时的惦记,是心给的、那一年的9月10日,就像一个各种情绪与天象交织的标点符号,在这个特殊的年份里,画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惊叹号。